“你能成长到今日,相信也是历了无数的危机和凶险。”

    萧白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的,是没有半分后悔的笑容。

    “岁,我已经懂事了。”

    “虽从我记事起,我娘便时常在我耳边骂父亲王八羔子。”

    “但每每娘亲骂完,便又偷偷抹泪。”

    “我娘,也与我叙说过那些年里,我父亲带着我闯荡凶险,是何等的不易。”

    “早上,带着我赶路,风餐露宿,还得时刻提防各种危机。”

    “世间凶险,我们都清楚。”

    “晚上,则又是当爹,又是当娘,喂奶哺食,生生将我拉扯大。”

    “我父亲每晚只和我说着同一句话,让我别哭,因为我没有娘亲,他不会哄我。”

    萧逸看着萧白,“你那时尚且襁褓,你听得懂?”

    萧白摇了摇头,“是娘后来告诉我的,所以她说我父亲混账。”

    “但,我那时竟是确实一天都没有哭过。”

    萧白脸色复杂,“岁,我已经懂事了。”

    “我知道,如果当年父亲背着我,我屡屡涉险,那么父亲定然背负并遭遇着更大的凶险。”

    “我屡屡险些死在剑下,那么父亲定然已经身中多剑。”

    “剑,若在有机会落到我身上,我父亲定然已半只脚踏在黄泉中。”

    “因为他是父亲,而我,是他孩儿。”

    “所以当年,我毫不犹豫地离开了青寒宫,跟着父亲走。”

    “我要变强,才能帮助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