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解药?柳绿跟你说你中的是毒,就是毒了吗?”计修宴看着上官雅笑了:“你能培育出控情蛊,我还高看你一等,以为你不会这么天真的被一个叛徒耍的团团转,此时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

    “你什么意思?”上官雅心中涌起一GU强烈的不安。

    “你难道从来没有怀疑过,为什么你一找柳绿,柳绿就同意叛变,转投于你。你真的以为她是臣服于你的人格魅力?对一个常年见惯人X虚伪Y冷,手染鲜血,善变人心的易客,你的那些浮于表面的温和亲切,她看不出来吗?”

    计修宴的嘲笑简直就是将她最后的尊严和骄傲直接撕下来,踩在地上践踏。

    “不过是她发觉你有利用价值,能助她逃离。所以你递来的梯子,她顺势就接了。一张以血为药引子的药方,忽悠着你心甘情愿放血入惊魂草去炼制——所谓解药。呵呵,真是可笑。”

    “你从不觉得奇怪,为什么必须是你的血入药?为什么又如此恰好,你的血能隔绝她T内的子母蛊感应?”

    “你,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上官雅握紧手中的匕首,此时心中早已方寸大乱,她不是没有怀疑,只是柳绿最后给出的信息太过震撼,震撼到她只能忽略旁枝末节。

    没有什么信息,b知道自己Ai慕的男人居然持续给她下了两年的毒,想要她的命,更让她觉得震撼和痛苦怨恨。

    “放了敏敏,我让你活着离开。”

    计修宴没有继续回答上官雅,上前一步,看着她认真承诺道,可他的目光却极快的扫过了寺庙旁的灌木从,那里有一道银光微闪。

    计修宴的上前,让上官雅挟持着周敏下意识往灌木从的方向疾退两步,怒吼:“我说了,你给我站在原地不要动!!!”

    上官雅此时整个人显得有些不正常,脸sE狞恶张狂,像是被人b到了悬崖,目光都呈现一GU疯狂,恶狠狠的盯着计修宴:“……是蛊。是蛊对不对!!我早该察觉不对劲的!我早该察觉的!!!”

    上官雅这话,根本没想得到任何人的认同,因为她自己就是一个玩蛊的人,虽然并非大师级,但中蛊和中毒还是不一样的,只是之前她因计修宴的背叛被刺激的忘了脑子,忽略了身T如此明显的反馈。

    此时计修宴稍微一点拨,她就想明白了。

    “你给我种的什么蛊?或者我该问,你身T里的是什么蛊?!”上官雅终于装上了脑子,结合之前计修宴说控情蛊的态度,以及之前在王庭大殿中她身T的异常以及那群突然臣服计修宴的人的‘忠诚’。

    她猛然觉得,面前的男人,陌生又可怕,凶残又凉薄的令人绝望。

    “你给所有人都下了蛊吗?你将自己变成天地间最可怕的母蛊了?你向提线木偶一般的玩弄C控着所有人对你唯命是从!!你简直不是人,你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灌木从里藏起的人,原本想要出其不意的出手,顿时微微一愣,一缕黑sE的衣角在灌木丛中异常显目,似乎对上官雅的话非常错愕,甚至恍惚。

    计修宴见之,眼底划过一丝暗沉与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