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耀哉老师没死透,还有救的意思噢。”

    太宰治一边阻止好事者上前,一边艰难地回头对蕨姬说。

    蕨姬:“???”

    此刻距离颈部动脉损伤假死后的黄金救援时间还剩—

    堪堪一分钟。

    片刻

    产屋敷耀哉转醒,伤口的疼痛让他冷汗涔涔。

    “醒了?”

    森鸥外阴郁的脸庞闯入视野,像是隐忍巨大的怒火。

    耀哉佯装无知,指指颈间的绷带,歉意地笑了笑沉默。

    “哼。”森鸥外怒意更甚,“产屋敷老师,你认为我万分小心下的刀,有可能让你说不出话吗?”

    当然没有。

    耀哉在心里默念。

    他眨眨眼恍然大悟,脸上丝毫没有谎言被拆穿的窘迫。

    森鸥外扶他起身,虽满脸愤懑但动作轻柔,甚至还贴心地给他垫个靠枕。

    男人的动作娴熟极了,就像一直在贴身照顾什么病重的人。

    耀哉若有所思。

    半晌,他用修长的手指把鬓边碎发夹到耳后,露出一截白玉般微微泛红的耳垂,清清嗓子:

    “森先生刚才为什么咬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