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

    简单?

    简单吗?

    唐里意外于玄真的反应,觉得可能是对方对她那两个哥哥不太了解。沉默一瞬,她迟疑着将两位哥哥之间的爱恨情仇通通叙述一遍,末了,还问上一句:“能行吗?”

    玄真:“……”

    见玄真绷着张不说话,唐里的心一下子坠到了谷底。

    大师的表情怎么这么严肃,莫不是真的很难做到?

    不过想想也是啊。如果她是唐铭或者唐初,要和一向想致自己于死地的兄弟兄友弟恭,把酒言歌,根本不可能好吧!

    估计不管是唐铭还是唐初,对对方只有一个想法:给爷死!

    想到这里,唐里的肩膀都耷拉了下来,蔫头耷脑地叹了一口气。

    玄真:“……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点什么。”

    唐里一下抬起了脑袋:“嗯?”

    玄真将另一只烤鸡啪叽一下放到自己的腿上,又灌了一口酒:“这样吧,除了你两个哥哥的事情我给你搞定之外,我看你很适合当我的小弟子啊,以后我就把毕生绝学都传授给你,你看怎么样?”

    毕、毕生绝学?

    就是那个张嘴说自己变性的毕生绝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