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苓在踏入房门见主子发呆,便知主子的心思,本想说些开心的话,谁知,说来说去,还是说到这事去了。

    五年了,姑娘那日不是思之如骨,有时她也常想,当年那位丰神如玉的翩翩少年,如今又是何等模样?

    只是可惜了,二人终究没有那番缘份。

    采苓叹了口气,“姑娘这是何苦,姑娘早该忘了。”

    清漪一怔,知道她说的什么,苦笑一声,又摇了摇头,“我知与他不可能……我不敢奢求什么,如今,只盼他能完成心中报复,便是舍了这条命,我也愿意助他。”

    “奴婢知道,这几年,姑娘在宫中如履薄冰,终得太后信任,姑娘都是为了他,姑娘盼着他能归来,可是姑娘给他写了那么多信,他却一字未回……”

    “他有苦衷。”

    “姑娘只会为他开脱。”采苓到有几分怨言,“姑娘该为自己打算了。”顿了顿,“上次听太后娘娘说要为姑娘找婆家,奴婢瞧着苏大人可靠,便是那小王爷周林对姑娘也是一网情深……”

    “采苓!”清漪不悦的打断她,“这些事不可胡说。”

    采苓暗叹一口气,她虽为主子着急,但主子不上心,她也无能为力。

    片刻,有小奴送来热水,采苓便不再多说,服伺着主子沐浴,早早入了榻。

    这边睡得安稳,但有的人……心急如焚。

    黑暗中,有两人影。

    “你怎么在此?”

    “属下在路上遇到指挥大人……”

    “那货?”

    “只能跟着运到里县。”

    沉默……

    “送入库房,严加看着,任何人不能接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