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梨想,悠悠一定也会很喜欢,她要给悠悠送两瓶去。

    突然手心一空,酒瓶被人抽走。

    司雪梨茫然抬头看向来者,来者好高,好高,她脖子都仰到痛了,才看见他的脸。

    “你回来啦。”司雪梨傻兮兮的笑。

    庄臣无法描述此刻的心情。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高估在她心里的位置。as23();script>

    他以为,雪梨遇事第一个就会想起自己,可没想到,如果不是庄礼霖经常八卦消息灵通,他根本不知道她角色被撤换的事。

    “怎么不说话?”司雪梨又傻乎乎的问。

    “你醉了。”庄臣把酒瓶放在一边,弯腰想把她抱进房间里。她穿着单薄,又喝了酒,再吹风,很容易感冒。

    司雪梨摇头,吐出来的字句带着浅浅的酒香:“我想再坐一会,我不想进去。”

    庄臣停止抱她进去的动作:“我陪你坐。”

    司雪梨身体靠着他,抬手指向天空:“好奇怪哦,市区里看不到一点星星,但在这里能偶尔发现几粒。”

    庄臣的视线根本没放在漆黑天空上,而是粘在她身上,从他这角度看去,能看见她光洁的额头和挺敲的鼻梁:“怎么喝酒,不开心?”

    庄臣决定假装不知,想从她嘴里听到事情的真相。

    “一点点啦。”司雪梨想起被撤换的事,觉得好难过:“我在想,有些注定是不是不管当事人多努力,也不会跑得开。”

    “不会。”庄臣说。

    没有注定挣不开的枷锁,如果她一个人的力量不够,他愿意无条件为她。

    司雪梨被他激励到:“嗯,不会,如果跑不开,就一定是跑得不够快,还要更努力才行。”

    庄臣见她并不抗拒和自己对话,接着又问:“不是说今天进组吗?”

    这回司雪梨没有立刻答话,而是安静好长好长一段时间,才几不可闻叹息一声:“不用进了,那部剧没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