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碧桃天上栽和露,不是凡花数。乱山深处水潆回,可惜一枝如画、为谁?

    轻寒细雨情何限,不道春难管。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断人肠。

    云收雨歇,两个人匆忙洗漱却又相顾无言,因为这个场合刺激归刺激,可终究少了点男女之间的温情,仿佛只有激情,这种感觉并不好。

    而且他们这么一搞,还在包间里唱歌的众人肯定会发现异常,到时候肯定又会平生波澜。

    所以两个人都有点不是滋味。

    不过徐景行毕竟是个男人,在刀雨晴额头上亲了一下道:“你先进去吧,没事儿,有我在呢。”

    刀雨晴乖乖的“嗯”了一声后低着头出去了。

    徐景行在卫生间里抽了一支烟之后才返回包间。

    果然,众女看他的眼神有点不一样了,不过谁也没说什么,尤其是金小小更是什么都没觉察一样在那儿轻声哼唱天后的《棋子》,如果不谈这曲子的内容,金小小唱的还真有几分天后的味道。

    他还真不知道金小小竟然有这么一副好嗓子呢。

    不过现在他有点心虚,等金小小唱完后赶紧鼓掌叫好。

    闹腾到十点左右,众人这才散去,徐景行更是亲自开车将要回家的都送回家去,尤其是刀雨晴,她家离这边还挺远的。

    只是送刀雨晴到家门口以后,两个人在车上又折腾了一番这才罢休,没办法,他最近确实会非常忙,实在是没空安慰这个水润的小女人。也就是今天要操办宴席,不然的话他这个时候还在工作间里抱着雕刻刀忙活呢。

    吹破残烟入夜风,一轩明月上帘栊。因惊路远人还远,纵得心同寝未同。

    情脉脉,意忡忡,碧云归去认无踪。只应曾向前生里,爱把鸳鸯两处笼。

    目送刀雨晴一步三回头的回到她家别墅,他才掉头返回四合院。

    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快一点钟了。

    见金小小睡的正香,他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溜到卫生间洗漱一番后爬到床上搂着金小小也沉沉睡去。

    直到他被一巴掌拍醒。

    摸了摸被拍的生疼的后腚,嬉皮笑脸的朝面无表情的金小小道:“老婆,手感很不错吧,要不要再来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