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无鸢笑得眉眼弯弯:“余川哥哥,早说嘛,要求这么简单呀,你真是个好人!”

    余川:“……”不,我不是。

    于是第二天经无瞿和经无攸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多了个白捡的兄弟。

    去曲安城的路程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一行人将近二十个,小的七岁,老的六十三岁,中间的岁数参差不齐,所有人都穷得相当一致。

    还好正是春天,大家在那破屋子里居然搜罗出了点破旧的锅碗瓢盆,打包打包带上,一路上挖些野草找点野菜,倒是不至于饿肚子。

    饿是不饿,三个殿下都不是娇弱的,但经无鸢吃了两天野菜,脸色都绿了。

    某天晚上大家在路边找到了个破草屋,一群人终于不用露宿,高高兴兴在草屋旁边挖灶做饭,经无瞿和经无攸再次出去挑战捉野味,最后铩羽而归,别说野兔子了,野耗子都没抓到一只,经无昴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以前在宫……在家里抓野兔也没这么难啊!?”

    余川喝了一口又苦又淡的野菜汤,面不改色:“那些兔子算什么野兔,都是人养出来的,怎么能跟野外生存的动物相比,警觉性就不是一个级别。”

    “有本事你去抓。”经无昴早就看这个“兄弟”不爽了,经无鸢张口闭口余川哥哥,他是个屁的哥哥!

    “没本事。”余川根本不受激,喝完汤施施然出去了。

    经无鸢追出去:“余川哥哥你去哪?带上我!”

    经无昴一把拖住她:“你哥哥在这!天天跟着他干什么?”

    经无鸢挣脱不开,眼睁睁看着余川出去了,嗷呜在经无昴手上咬了一口:“你懂什么!他偷偷走了怎么办!来了厉害的坏人谁保护我们?”

    经无瞿也不爽很久了,知道小皇妹的目的更气了,额角青筋突突跳:“我们保护你。”

    经无鸢快要被两个混蛋哥哥气死了,一点都不理解她的用心良苦。

    余川一直到天黑才回来,所有人都睡了,他进门一点声音都没有,找到靠着稻草睡在屋子角落里的经无鸢,弄醒了她,指了指外面,经无鸢会意地点点头。

    两人走到草屋后的小土丘背面,余川神秘兮兮捧出一团烧焦的树叶,揭开了一条缝。

    缝隙中冒出一股热气。

    经无鸢吸了一口气:“好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