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

    魏迟年的口气不重,但高文基知道,这代表男人已经没有耐心说第三遍。

    他只能交出手机。

    然而魏迟年握着,却没有接通。

    高文基本来还在疑惑,待听到对方变得越来越短促的呼x1声后就明白了原因。

    脸sE一变,他当机立断地道:“我现在立刻去连络史文医生。”

    魏迟年点头,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动作却是伤筋动骨,剥床及肤的疼。

    手机响了很久。

    魏迟年把它贴到x口上。

    随着手臂的牵扯,贴在腹部右侧的绷带上又隐隐渗出了血迹,但对魏迟年来说这已经算不上什么。

    在经历过生生被人用开山刀剖下一块r0U来,又反复淋上盐水的酷刑后,似乎再没有什么痛楚能影响到魏迟年。

    高文基对此感受是最深的。

    还有魏迟年这些年在国外隐密培养的左右手。

    几个人组成的核心小组,在这次行动中发挥了关键作用,若没有这些事先布局,魏迟年恐怕撑不到救援便要在被百般折磨后,顶着尉迟月的身分葬身海中。

    螳螂捕蝉h雀在后,假的尉迟月Si了,真的尉迟月便能动用尉迟家的势力进行收割,待事情尘埃落定后再恢复身分,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大众视野中,并按之前安排好的与连家进行联姻,再扩版图。

    这中间的每一步稍有不慎,于魏迟年来说便是粉身碎骨的结局。

    他也一度看到Si亡的大门在自己眼前敞开。

    如果不是因为心中有牵挂,有执念,有不甘……

    手机停了。

    魏迟年再次回到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