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华夏有句古话,叫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但小人猖獗,再君子的人也会有脾气。”

    “别人不敢与他们斗,我为何不敢?”

    “我可不是你们法国人,我既然持有贵国的护照,那就是受到你们当地的法律保护。”

    “今日是他们辱我在先,若我退怯,那有一日就是他们辱我的同袍。”

    “这种风气,我不会助长。”

    霍尔斯听着她说话,眼神里的欣赏遮掩不住。

    “那夫人打算怎么办?”

    容黛嘴角微微上扬:“既然是这样一家不遵守大众默认的生存法则,我想它自身也不会干净到哪里去。”

    “我需要他们的黑料,以及他们对家的信息,还有一个疯子律师,只捍卫律法的疯子律师。”

    “挑战大众生存法则,这是会付出代价的。”

    “以霍尔斯先生的能力,我相信这些不是难事,就要仰仗您了。”

    对付这种阴险小人,只能用狠招、奇招!

    他狠,你更要狠!

    宁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不能退缩!

    霍尔斯看着她沉默了几秒钟,随后叹了一口气,笑着说:“我大概明白霆为什么会娶你了。”

    “一般这种情况,别说是国外的人,就连我们本土的人也不敢去招惹。”

    “霍夫人你是头一个。”

    容黛浅笑:“先生谬赞,凡事总要有人开头。”

    “这些我会安排好,今天我就不建议夫人出去了,那些媒体……真的很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