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君勾着嘴角笑,“昨晚我有点想弯的趋势……而且让老大做受,他温柔体贴的模样实在是迷人。”

    她被呛得轻轻咳了一下。

    实在想不出伍叔那个油盐不进、不解风情的样子做受是什么样,谁敢下的去嘴?

    说到这里,宋庭君把椅子拉了拉,又稍微凑近了她,道:“知道昨晚老大为了给买一颗糖专门跑了几条街么?”

    夜千宠想起了床头柜上的那颗糖。

    “他昨晚喝多了,结果半道上还坚持去买糖,昨天他过去找了,结果只要席澈不要他,他这个老男人有多高傲也知道,结果他一点也没强求。”

    “但是死活放不心不下,又不能屁颠屁颠跟着,只好去买糖了。”

    夜千宠喝了两口汤,抬头看了他,“还真是墙头草。”

    墙头草就墙头草吧,宋庭君不死心。

    “他今天一早出去,是因为昨晚有个便利店说这边地方小,那种糖进货少,太贵了卖不出去,结果,他今天一早去跟’味千寻’公司谈,他出资在这儿开分店,能信?”

    这边正说着呢,宋庭君的电话就响了。

    他瞄了一眼女孩,道:“伍叔。”

    然后接通,按了免提。

    大家都在餐厅里,都听着寒愈一上来就问了句:“她起床了么?”

    宋庭君微微挑眉,睁眼说瞎话,“没呢,可能昨天太累,让她多睡会儿吧!”

    然后又道:“大冷的天,出去忙一早上还抽空操心她起没起床,累不累?”

    寒愈不回他的,只道:“叫她起来吧,早饭吃得太晚她胃会不舒服。吃完再让她接着睡。”

    以前,她偶尔不想起床的时候,都是他把她从床上抱起来,等着她磨蹭的洗漱完,又看着她吃了早餐,他会把她又抱回床上睡。

    宋庭君把电话挂了,看了她,“听到了?”

    夜千宠正自顾优雅的吃着早餐,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