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补充:“会所统一收纳、保管客人物品,我方可以提供监控证明乔正错拿我当事人外套。”

    这便合情合理了。

    至于那段录音,夜千宠是屏着呼吸听完的。

    她的声音似乎经过了一丝丝的处理,但对话内容都在,包括乔正贼喊捉贼指认寒愈当晚杀人,正好与要员事件相接。

    “能否请录音另一当事人?”法官忽然问。

    夜千宠凝了眉。

    “我就是。”女人忽然开口。

    是匡娇的母亲。

    夜千宠傻了。

    那声音跟录音里的还真是……分毫不差?

    她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办到的,但显然,这一切都奏效,只差陪审、法官最后的定论。

    “要员是我一个弟弟。”匡娇母亲接着道:“他给我打过电话,说娇娇被人……凌辱,他要杀了那人,录音我也有。”

    这就足以证明乔的所有行为了。

    对于匡娇母亲和要员的关系,法官略微狐疑,可席澈把什么都准备好了,证明他们关系的确如此。

    “为什么早不提供证据?”陪审轻蹙眉。

    匡娇母亲双手紧握。

    席澈替她答了,“因为本案一直没进展,要员案也凶手不明,我方不知道这两件案子之间的联系。”

    所以这两个案子才拖这么久。

    现在忽然有了这么大进展,法庭也很谨慎,但证据充足有力,不容置疑,结果已经不言而喻。

    只有夜千宠在紧张之余觉得,这一切都太充分了,充分到处处都有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