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两人还在互相试探中,窗户纸没捅破,即使对视的眼神拉成了丝,只要一方不承认,就只能隔靴骚痒的过一把调戏的瘾。

    费辽,“我那时候可真单纯,你都把嘴唇抵到我唇角了,我都不敢动一下,盼着你亲,又担心你嫌弃,患得患失的。”

    沈白鄞被他扶着坐到了椅子上,他则蹲到沈白鄞脚前替他轻轻的按摩腿部,一下一下的顺着膝盖骨往下,细骨伶仃的一层薄肉贴在腿骨上,白晃晃的透着赢弱纤美,不合费辽一掌紧握。

    费辽低头不让沈白鄞看见他难过的眼神,只用指腹来来回回的替他松解着腿部神经,他再无知无识,光透过这双腿,也知道沈白鄞吃了多少苦。

    那样一个以健美为豪,曾将他抵在墙角箍着不能动的,弹跳力堪比职业运动员的双腿,原来不是主动减脂瘦消,而是被动变的纤柔细嫩。

    男性生子,犹如削骨重塑,本身细瘦也就算了,可若遇上荷尔蒙旺盛的,那真比重新投胎变化还大,判若两人真不是吹的。

    至少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仍没法将一个名字对上两副不同的身体躯干。

    【[沈白鄞剧照][沈白鄞直播截图]来来来,你们告诉我,这是一个人?当我们眼瞎?】

    陆天光导演也不能信,他是看过沈白鄞的获奖作《火枫》原片的,李籁导演是他同门,两人一个师傅手底下出山的徒弟,区别是李籁科班毕业,而他是半路出家。

    李籁拍《火枫》的时候,他正在扒商业片,一个为理想,一个为现实,一个穷的叮当响也不肯接受资本投资,一个为了三斗米替资本洗钱。

    两人虽属同门,却谁也瞧不上谁。

    后来李籁拿奖,陆天光看着载誉归来的他受到资本追逐仍不动初心,这才重新思考起了自己的人生规划,之后抱着学习请教的心态,去跟他要了《火枫》的原片观看揣摩。

    任冬,“是一个人,我费哥说他就是变成了一把骨头也断不会认错人的,何况人的外貌会变,但身上的味道是不会变的,叫他尝一口就什么都明白了。”

    林灵抱着Eunice在一旁站着,任冬话一落地,她脸就红了。

    陆天光也有些无语,点着他的鼻子,嘴巴磨了半天才来了一句,“费辽倒是一点不遮掩,这么,这么……”马的,这里有车,还是云霄飞车。

    任冬也回过味来了,一时也脸红脖子粗的直摇手,“不是,不是,我老板没说的这么直白,意思,意思懂么?就是我自己总结出来,他没,没……没讲这么露骨。”真是越解释越没底气,直播才刚结束,那亲热镜头还在网上挂着叫人垂涎嗷嗷叫,说不露骨,可做无含蓄啊!

    真是越抹越黑。

    陆天光哼哼两声,翻脸就想去把门踹开。

    他也眼谗沈白鄞。

    李籁嘴里的天赋型演员,老天爷抢着喂饭吃的非科班,还是场务出身的有气概和人品的最佳男主角获得者,他也想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