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

    柳若音沉默的时候,另一只手轻轻覆上自己的腹部。

    她明明已经瘦到了没眼看的程度,可腹部那个刺眼的伤痕却犹如新生,仿佛就在昨日,钻心的痛,提醒着那血肉剥离母体的刻骨铭心的记忆。

    “如果当年我腹中的孩子没有被强行地剥夺走。”

    她笑得有些苦涩,“或许会和皇上一般大。”

    “还有,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讨厌你吗?”

    “明明是一个,造成我痛苦的人的孩子,可我不讨厌……”

    夜棠没说话。

    “你恐怕不记得了。”

    柳若音又笑。

    “在我最初被关在冷宫无人问津的时候。”

    “是你。”

    “在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