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以老师的威望,把话跟他们说透了,必然能安抚住。”

    “那老夫就勉为其难……”徐阶点点头,轻声道:“搞不清皇上会

    加给他什么罪名……”

    “这个不知道,皇上讳莫如深-,可能不足为外人道哉。”张居正

    道。

    “真是莫名其妙……”徐阶叹口气,对沈默遭此无妄深表费解。

    “堂堂二品大员,难道没有个罪名就抓起来?”郭朴府上,高拱

    拍案道:“大明朝还有没有朝纲?!”

    “确实蹊跷,”郭朴打横坐在那面前,皱眉道:“想不通。”

    “想不通就问个明白!”高拱大声道:“我这就回去上疏!”

    “哎,肃卿,”郭朴赶紧拦住道:“咱们刚放出来,你再去招惹

    皇上,难道也想去诏狱吗?”

    “去就去,这个大明朝,已经是君视臣如草芥、臣视君如仇寇,咱们终归都要进去的,早晚又有什么区别吗?”高拱说一阵气话,见郭朴满脸无奈的望着自己,才闷哼一声道:“你放心,我只是请皇上明示沈默的罪过,以求安人心、定谣言,难道这也会激怒皇上?”

    “那倒不会……”郭朴苦笑道:“不过现在通政司关门歇业,你怎么上书?”

    “怎么把这茬忘了……”高拱重重一拍脑袋道:“难-道非等过了十

    五再说?”

    “嗯呢。”郭朴点点头道:“肃卿,咱们还是先想想自己的事儿吧。”便小声道:“过了十五,杨博也该进京了,紧接着便是廷推大学士,原本你我很有把握的事情,这下又有变数了。”

    “呵呵……”高拱务然外表豪拓.但十分有心机.闻言笑笑道:“我的看法却恰恰相反一一原先徐阶说不得要摆我俩一道,但现在,他八成不会再设限了。”

    “为何?”郭朴问道。

    “哪个首辅也不能让山西人入阁。”高拱斩钉截铁道:“除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