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木然,闹了半天,这事竟然是省妈自己说出去的。省爸犀利的眼神瞟了瞟省妈,她立即吓得低下头。

    “第二:曲萍有没有对你说,讲公婆待她不好,非打即骂。她记恨在心,总有一天要加倍奉还。”

    “这怎么可能?我们从来不讨论这些话题。就是你弟媳逼我离职,嫂子怕我跟她起争执,劝我不要跟你弟媳计较。其它的家事,她从不与我提及。”方菲啼笑皆非。

    “你确定这不是你跟叶媚说的?她可是一口咬定你说过。你敢跟她当面对质吗?”宽拿着手机慢慢走向叶媚。

    叶媚紧张的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当然可以了,没有说过就是没有说过。我们前台是装了语音监控的,可以调出来听的。”方菲非常坚定。

    “需要调录音吗?”宽目不转睛的盯着叶媚,脸上布满寒气。

    叶媚仿佛一下子掉入冰窖,混身发冷。

    她以为画廊里只装了视频监控,只能监控到她和方菲的人像,她根本不知道画廊因为是合股制的,特地在前台安装了语音监控,方便在定单成交时监管付款过程,所以她就添油加醋,把曲萍往死里整。

    “她就算没有说,可是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她就是一个恶毒、记仇的女人。”

    叶媚狗急跳墙了,冲着省宽大声嚷嚷,胡言乱语了。

    她实在受不了省宽那冷落冰霜的表情,那咄咄逼人的气势。

    她一直仰慕他,她一直喜欢他,他怎么可以为了曲萍这样貌若无盐的女人而凶她这样国色天香的尤物呢?

    她在外面混,哪个男人不是把她当心肝宝贝一样疼着宠着?就他,就他省宽不稀罕。

    “你说的是你自己!内心肮脏恶毒,粗俗不堪。”宽骤然凌冽,非常绝情。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我恨你,我恨你!”

    叶媚已经失控,她疯了一样的冲上去要打宽,还没近身就被宽大掌一推,她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你这个疯女人,竟然还敢打我大哥,看我怎么收拾你?”省好一把拖起叶媚就往楼上走。

    “省好,你个怂包,你个孬种,我有今天都是你害得,我跟你着拼了。”

    随着“嘭”的关门声,叶媚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终于消失了,但是可以想像楼上的战况有多么激烈,估计明天家具全部可以重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