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蜜对于姜家又是如何的重要。

    如果姜蜜的双手真的废了,姜家也就迎来了灭顶之灾了。

    为了避免走漏风声,来得还是上次请来的冯郎中。

    冯郎中摸着姜蜜的脉象,捋着自己的胡须,满意点着头,“大小姐恢复的不错,而且气色也好了很多。至于额头上的淤青,还是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恢复,这个可以不要着急。”

    姜父在一旁陪着笑,“我这不是担心么。还请您老再仔细把一把脉像。”

    姜父没有直接说明姜糖的双手问题,而是想知道这位冯郎中究竟能不能探出姜蜜的不适。

    “姜老爷多虑了。”冯郎中没有再重新把脉,收起了自己的药箱,递上了自己刚写好的药方。

    “这人啊,气血一亏,身体便会有各种不适,待把老夫这幅药方喝上一段时间,想必,到了那时候,自然无碍。”

    姜父勉强挤出笑脸,收下了药方,掏出了几锭银子当做这次出诊的封口费。

    冯郎中走后,姜蜜见姜父愁眉苦脸的样子,开口劝道:“爹爹,不要担心了,冯郎中不是说了么,在喝上一段时间的药,便会测度恢复。”

    姜父烦躁地拍了拍桌子,“希望是我想多了。”

    “爹爹现在说这话,还可能为时尚早。”

    姜父和姜蜜抬眼望去,姜糖居然领着一个脸生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有趣的是,这人居然也提了个药箱,俨然也是个郎中,就是太年轻了,看着和姜蜜一个年龄。

    “这位是?”姜父半起身,欲迎不迎地询问此人身份。

    “回姜老爷,在下王戒,是长安堂的坐堂大夫。”

    “哦,久仰久仰。”姜父立刻换了一张热情的脸,速度之快,让姜糖都暗自鼓掌。

    姜糖深知姜父方秉性,说“久仰久仰”的都是客气话。

    “爹爹,这位郎中是我请来为阿姐号脉的。”

    “啊?”姜父有些尴尬,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长安堂的名头虽然敞亮,但难免里面有滥竽充数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