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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樱忧心忡忡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江梨,家的外面停着几辆车,上头狗仔的眼神都快望穿厚重的窗帘。

    江梨嘱咐她不要看新闻。

    她照做,本能地只相信姐姐。

    可是,她觉得自己的姐姐,现在状况并不太好。

    昨晚,在浴室里泡了一整夜的澡,如果不是她因为害怕想去找她一起睡,只怕江梨会晕厥过去,把她抱出来时,身T都冷了。

    江樱从来没见过江梨这样,从小到大,她都是高高在上,每件事做的决策都是又快又狠,冷面的气场,能冰冻人三尺。

    “姐姐,你要不要睡一觉?”她不断地给她倒热水,看着她瘫软在沙发上,前几天生得气早就消散了,“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江梨一语不发。

    她头痛yu裂,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人生一步步地就崩塌成这样了,明明每一步都是算计好了的,为什么还会是这样?

    刀刺进沈屿的身T时,发出的最后一丝声响,钝钝的,像磨砂刀,她就算闭着眼,也能想象得出,他的身T里会破出怎样的伤疤。

    她没有刻意松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要是Si了,那就是报仇了。

    他要是没Si,就当作是她替他摆脱沈齐的计谋。

    装醉之前,她是这么在心里告诉自己的,可当她看到他的血流满她的手心时,江梨却觉得像吞下了千根针,脑子里晕乎乎的,好像g了三瓶白酒。

    “姐姐?”

    江樱好怕她听不进去。

    “贝贝,”江梨终于开口,看着面前和自己相似,神情却不一样的亲妹妹,艰涩地道:“我……”

    要说什么安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