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董面前的三米多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各种色香味的美食,他坐在首位上,拿着刀叉,切着盘子中食物,身旁伤愈的秘书正在认真的给他布菜。

    与他这边的美满生活不同的是,在窗边有个用黑色铁架子吊起来的一个人,他身上衣衫褴褛,身上一道道用皮鞭抽出的伤口皮肉外翻,新伤叠着旧伤,触目惊心。

    他修长的四肢被铁链拴住,呈大字形挂在窗边,他头耷拉,明显是晕过去了。

    钱董插了块牛肉放在口中,细细的嚼着,他习惯了吃饭的时候,被人狠狠凶狠的瞪着,然后皮带抽、打身体的声音如同最美妙的音符,让他心情愉悦,胃口大开。

    此时,少了这些让人每个细胞都好似处在兴奋中的东西陪伴,钱董口中的食物有些味同嚼蜡,他吩咐秘书,“把他弄醒。”

    “是。”

    “弄点参汤和药品吊着他的命,不要让他死了。”

    温瓃是块硬骨头,那么多天了,一天被虐昏数次,他愣是一句讨饶的话都没有。

    钱董为了让温瓃低头求饶,他许诺只要温瓃肯下跪求他,就放他一条生路。

    温瓃刚开始同意,等身上的链子一松,他不顾身上的疼痛,朝着钱董扑去,如果不是大眼男对温瓃早有防备,在他冲向钱董的时候,用力扯了下链子,将温瓃拉倒在地,钱董是不会安然无恙的在这里吃早餐。

    像温瓃这种百折不挠的人少见,钱董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心爱的玩具,爱不释手。

    他还没等到温瓃哭求他的那天,温瓃不能死。

    秘书应了声,按铃让医生和大眼男过来。

    砰……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身穿灰色套装,留着齐耳短发的女人,手中拿着一个长鞭进来。

    秘书急忙叫了声,“八小姐。”

    “滚一边去,省的我想扒了你的皮。”钱美瑶甩了下手中的鞭子,秘书急忙躲到一旁。

    钱美瑶,钱董的双胞胎姐姐,两人都是那种离经叛道的,可又谁都看不上谁。

    钱董不喜钱美瑶整日跟个男人样,喊打喊杀,动作行为粗鲁,钱美瑶讨厌钱董阴险,喜欢背后使绊子,擅长折磨人,磨磨唧唧的不给个痛快。

    两人是钱家最小的两个孩子,深得长辈宠爱,钱美瑶跟钱董互撕了多年,都没有撕出子丑寅卯,却养成了谁那有热闹,谁就往哪凑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