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末的体力跟条野狗似的,他身材本就精壮,常年打球长出了一身腱子肉,腰腹力量极其恐怖,又生了根巨大的狗屌,每次做爱沈暮都要恍惚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肚皮,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操破了。

    他做起来还不知疲倦,每次都把沈暮做到腿软,榨到一滴不剩,而陆末这个该死的还硬着狗屌腆着脸要穴操。

    沈暮懒散地掀起眼皮,瞥见地上横七竖八使用过的套子,从鼻腔里哼出一道气音:“狗东西。”

    肩膀上被撕咬过的地方仍火辣辣的疼。

    沈暮红唇一张,叼住陆末递来的烟,就着他手里的火机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烟雾在肺里荡了一圈儿,又重新从气管出来。

    陆末有个癖好,射精的时候爱咬人。

    对此,沈暮也曾多次试图纠正,可这混蛋只是收了点儿力,该咬的时候还是咬。左右也不是太疼,沈暮便随他去了。

    可就在前段时间,陆末咬得太上头,直接啃在了他脖颈处,好死不死被教导主任发现了。老头儿一脸恨铁不成钢地逼问了他很久,沈暮就吊儿郎当地往办公室一杵,眯着眼笑:“狗咬的。”

    给老头儿气得,捂着差点骤停的心脏,摇着头叹着气又把陆末叫来问话。

    陆末是三好学生,老师眼里的香饽饽。但他沈暮却只是个成绩不好的小混混,平时没啥别的爱好,就喜欢翘课上网泡吧。

    起初老头儿只是让陆末帮着去网吧逮了他一次,谁知道陆末还逮上瘾了,从此不管是网吧还是酒吧,只要沈暮在哪陆末就一定在那。

    直到后来,沈暮喝醉了,被陆末架着离开酒吧。陆末问他家在哪儿,他昏昏沉沉却还警惕地不肯说,索性陆末就把他抬到酒吧旁的宾馆。

    前台妹妹两眼滴溜溜地在两人之间打量一番,当即给开了个情趣大床房。

    沈暮望着床中央散落的玫瑰花瓣,酒都吓醒了一半。

    也许是环境太过暧昧,又或许他真的喝醉了,沈暮脑子里那根弦当场崩断,他揪着陆末的衣领凑上去跟他接吻,又扯着陆末的手往身下探。

    “你摸摸我,陆末。”他哼哼唧唧地轻喘,眼尾醉醺醺地泛起红意。

    陆末的眼睛也红了,却是憋红的。他盯着沈暮迷蒙的双眼一遍又一遍确认,“你不后悔?”

    “后不后悔的,做了再说……唔……”

    后面的话到底是没能说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