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惨了吧?”

    【比去年好,去年只有十五个,上涨了八个呢。】

    钟逾无话可说。

    距离上课还有一会儿,钟逾就坐在座位上继续翻报纸。

    八点的时候,铃声响起。

    钟逾这时才放下报纸。

    现在再看教室,前面的座位竟然已经坐得差不多了。

    如果说美术系的男女数量相对来说还算平衡,那么现在看来,理学系、工学系的女性简直可以称之为珍稀动物。

    此时是众多系的学子聚在一堂,钟逾粗略一算,感觉可以两只手数完在场的女生。

    覃育良已经上了讲台,他在教室里扫了一眼,看到最后一排的钟逾便收回目光,开始讲课。

    这节讲的是普通物理,内容比较基础,至少比覃育良之前出的那些题要简单多了,但是钟逾很快就发现一个问题,覃育良讲的太细致了,甚至还要打很多比方,连带着在黑板上画图,然后学生们才能理解。

    要是换成钟逾当初上学的时候,估计老师会简单粗暴地搬出一台实验器材,当场一个实验就完事儿。

    随即,钟逾恍然大悟,不用实验器材的原因恐怕只有一个——没有。

    没有实验示例的物理,效率会低很多。

    钟逾以前习惯了各种实验,后来她带学生也喜欢搞实验,此刻不得不对自己的“助教”事业怀疑起来,没有实验器材的辅助,她能讲好?

    一节课结束以后,覃育良没急着离开,而是走到最后一排,问钟逾:“你觉得你能讲好吗?”

    钟逾谦虚地表示:“我想再听几天课,希望从您这里吸取一点经验。”

    覃先生没意见,从自己的书本中拿出一张纸片递过来:“可以,那你就多听几节吧,这是我的课表。”

    “谢谢。”钟逾从善如流地接过课表。

    先不管试验仪器了,都走到这一步了,硬着头皮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