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覃育良是不太乐意的,本身如今国内愿意学理的人就不多,至于“楚逾”这个名字,覃育良从来没听过,就没太放在心上,没想到对方居然把他出的题全都答上来了,说明还是有点东西的,因此,覃育良才想着要来看看。

    至于石谦说是“小姑娘”,覃育良也没太在意,因为石谦都七十多的人了,他口中的“小姑娘”往往是有水分的。

    只是没想到,现在见了面,还真是个“小姑娘”?

    覃育良扶额,直接抛出几个学术问题为难钟逾,但钟逾基本上都答得上来,倒是让覃育良刮目相看。

    最后,覃育良问:“你今年几岁?”

    钟逾按照原主的身份回答:“十九。”

    覃育良直白问道:“昨天给你出题的就是我,那些是我留洋的时候学的,你呢?谁教的你?”

    关于这一点,钟逾不能说实话,好在她昨天跟系统讨论过一会儿,立刻说了答案:“以前在金陵老家,遇到一些洋人老师,跟他们学的。”

    反正有锅就甩给洋人,也不会真有人去追究她过去的老师。

    “你学的不错。”覃育良眼里露出几分欣赏,“可是自己会是一回事,把知识传授出去却是另一回事了。”

    钟逾真诚地道:“覃先生,我想试试。”

    “那你愿意当物理系的助教吗?”

    “可以!”

    覃育良看向石谦,点了点头。

    钟逾明白,她这是过关了。

    她确实不用离开学校了。

    不知为何,这件事也算成功解决,但钟逾心里并没有轻松太多。

    覃育良说:“你以前没教过书,所以,这几天,你就跟着我一块儿上课吧。”

    钟逾点头说好。

    覃育良:“第一节课,我在博物楼小礼堂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