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像喷发的火山,带着最原始的欲望汹涌而至,将他淹没。

    他咬着牙按着徐楚维的跨狠狠操顶,腰腹用力,带着一股要把徐楚维干死在床上的狠劲儿。

    徐楚维在这样不要命的操干中快感成倍递增,穴里两个敏感点都被撞击,爽得他不断发抖,脚趾都蜷了起来。

    脸色潮红,眼角湿润,嘴唇微张地抬着头呻吟。

    贺晚寻俯下身压着他亲吻,他的吻像掺了兴奋剂的春药,让徐楚维浑身战栗。

    两人像是分不开似的缠在一起互相舔舐,徐楚维刚刚在楼下吃了不少荔枝糖,嘴里都是荔枝的甜味,又甜又黏。

    渐渐的,徐楚维腿上的力气越来越少,软绵绵地从贺晚寻腰上垂落下来,两腿大敞着任凭贺晚寻粗硬的东西在他腿间进出。

    他揪着床单,浑身哆嗦不止,嘴里叫春:“好爽,好舒服啊,真的好舒服,啊。”

    贺晚寻得意地勾了下嘴角,俯下身蹭了蹭徐楚维的鼻尖,细碎的吻落在他闭着的眼皮,红红的鼻尖,发抖的肩颈。

    最后又回到嘴巴,嘴唇在他唇瓣上轻柔地来回摩挲,低声道:“我进来了哦。”

    说完,下身深深一挺,撑开紧致的宫口,进到了最深的秘密地。

    也不知道是宫口被撞开的刺激,还是贺晚寻的温柔烫到了他的心尖,徐楚维抬起身体狠狠跳了一下,然后从宫腔里喷出一大股水浇在贺晚寻的冠头上。

    冠头卡在子宫里,快速且密地操干起来,把宫腔里的水搅得乱七八糟,波涛汹涌。

    徐楚维似乎都能听见自己宫腔里的水颠来倒去的声音,流出来一点又被贺晚寻顶回去,像是地震时鱼缸里上下起伏的水。

    穴里的操弄让他失神,主动抱着腿把双腿打得更开,方便贺晚寻操弄。

    两片饱满的阴唇被干得向外翻开,温热饥渴的内壁紧紧裹着粗长的男根,一点也不舍得松。

    贺晚寻被他夹得眼前一黑,压着他的腰没命地操干,胯下疯狂抽动。

    徐楚维欲仙欲死,如此快频率的抽插让他连呼吸都困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根东西又烫又凶,像是要把他的宫腔捣烂。

    他有些害怕但又想要更多,眯着眼睛哭喘道:“不行了,要坏了,啊,要坏了。”

    贺晚寻眼露凶光,弯下腰狠狠咬在了他嘴上:“不会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