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自信说出这样一番话,看来这场七年的恋爱是没白谈——这场婚姻,也不算是白结。”

    双向的感应,让苏厌希感到心情很好。

    胡猜乱想了这么久,大概今晚就是个绝佳的机会,和别允纵将所有疑问说开。

    “过来吧,坐下我跟你好好谈。”他拉着大狗,到长沙发上坐下,“我有太多太多想审问你的事了,你必须老老实实、清清楚楚地给我一件件交代清楚。”

    “太好了,我就怕你不问呢。你老憋着不问我,我看着贼难受——我特害怕你哪天憋不住了,问都不问直接拉我到民政局离婚。”

    别允纵后怕地拍拍胸口。

    苏厌希没说话,倒了两杯温热的茶水备用。

    他没告诉臭狗,他是真有过离婚的想法。

    “到底是什么事儿?”别允纵侧身在沙发上坐下,曲起一只腿撑在沙发上,困惑挠头,“该是多严重的事情,才会用‘审问’这个词来形容?”

    “特别严重。”

    苏厌希沉下脸,翘着腿靠沙发椅背而坐,光是坐姿就比别允纵端正许多,给人以无形的气场和压迫。

    别允纵有预感,今晚哪怕回答错一个字,明天一早都可能被拉到就近的民政局,排队伍第一个领离婚证。

    “我问你,你毕业那年的夏天——也就是去年夏天。有天你说和朋友出门聚会,晚上会回家睡觉,夜里却突然来了消息,说不回家、在外面过夜。

    “你表面说是聚会,实际你是去了干嘛?”

    苏厌希故意模糊了一部分信息,试探别允纵到底记不记得那天的事情。

    按理说是记得的,因为别允纵酒量很好,鲜少喝得那样烂醉。

    可别允纵一脸迷茫:“哪、哪次?”

    苏厌希皱眉:“嗯?”

    “不管哪次都好,我说去聚会,肯定百分百就是去聚会!这怎么会有错呢?”别允纵求生欲拉满,双手合十弱弱地拜托老婆,“我真的不记得了……老婆,你再给准确一点的信息吧,好嘛?”

    “行,再准确一点。”苏厌希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