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吧你,人家对我压根没意思,就你一个劲地非把人家当情敌,迟早假情敌被你弄成真情敌。”

    陆延修:“要不是我,你爷爷早就把你们俩领民政局门口去了。”

    “那是我爷爷一厢情愿,人家江狱又没那意思。”

    “他亲口跟你说的?”

    “人家喜不喜欢我、我能不知道吗?”

    “你知道个屁,脑子还没花生米大,傻小孩一个,哪天被他拐了都不知道。”

    “懒得跟你说。”

    陆听晚来回去了江狱那好几趟,折腾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江狱的情况才控制下来。

    这会儿正虚脱地躺在床上挂药瓶呢。

    见江狱情况稳定,盛青远赶紧又来陆延修这边查看情况。

    陆延修的情况一看就没江狱严重,见人没大碍,盛青远终于放下心来。

    “你怎么样?好些没有?”

    “爷爷,我没事。”陆延修应道。

    “药吃了吧?有没有难受的地方?”

    “吃了,好多了。”

    “那就好。你们去的是我给你们定的那家茶楼吗?怎么喝成这样?”盛青远问。

    “是那家茶楼。”应话的是陆听晚。

    “不应该啊,那茶楼开上百年了,我以前经常去的,老字号了,不应该有问题啊?不行,我得给卫生局和市场管理局那边打个电话,让查查怎么回事。”

    “爷爷,不是茶的问题。”陆听晚赶紧解释,免得冤枉了人家茶楼。

    她忍着气,说:“你好好躺着,我去看看江狱怎么样了,一会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