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礼道歉的话方才说了好几遍,嘴巴都说干了……

    杨华忠这时出声了:“爹,娘,先前那种情况下,换做是我,估计我比栓子吼的还要大声。”

    “栓子平时是啥样的性格,对们二老是不是孝顺,们心里清楚。就不要揪着今夜这一点小事儿不放了,他这么着急,急得都忘了分寸,说明他是真的在意咱梅儿。”

    “倘若今夜栓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在意梅儿的死活,们心里好受?”

    王洪连连点头,心道还是老三会说话啊,也说出了他的心声。

    老杨头见杨华忠都表态了,也不好再坚持啥。

    老汉咳了一声,道:“嗯,栓子对咱梅儿,那确实没得说,哎,就是大白这孩子让人不省心啊……”

    老汉这是想用转移话题来化解这尴尬呢,屋子里的人都明白。

    谭氏也不骂了,摸索着来到杨华梅身旁也坐在地上陪着。

    此时,杨华梅已痛得直不起腰来,还一阵阵的头晕目眩,胸口发闷犯呕。

    屋里的气氛便更加凝重了几分。

    杨华忠道:“我也去一趟福伯那!”

    王栓子身体不好,大白天走路都磕磕碰碰,更何况这夜里?还是再去一个人比较稳妥,于是,杨华忠也冲进了夜幕中……

    很快,杨华忠便带着福伯过来了,却不见王栓子的身影。

    “栓子呢?”王洪问。

    杨华忠指了下身后:“快到前院堂屋门口了吧!”

    王洪点点头。

    福伯上前来,为杨华梅进行了一番检查。

    在检查的当口,杨华洲他们也都吃完了夜饭过来了。

    刚好福伯在屋里跟老杨头和王洪这里说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