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幅画,是爷什么时候画的?为什么,爷会这样去画福晋呢?”胤禛迷茫的看着手中的画,看着画中的季萦心,心脏跳动的好似律动的火车一样,哐哧哐哧哐哧哐哧,无法停下来。

    &ep;&ep;画一幅季萦心的画像,对胤禛来,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可让他迷茫的是画这幅画的感觉。

    &ep;&ep;要说这幅画是什么举世难的的佳作,那是胡说八道,可是,从这画中传递出来的感觉,却是无法骗人的,任谁看到这幅画,都能感受到画画的人对画中人的那种浓郁的情丝。

    &ep;&ep;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ep;&ep;这样浓烈的感情,不需要任何言语的赘述,只需一眼,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且胤禛也看得出来,这一幅画就是自己的手笔,曾经的自己,是这样的钟情于福晋的吗?为何,却一点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ep;&ep;“苏培盛!”胤禛猛然收起手中的画像,高盛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