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已经很老旧的房子颤颤巍巍的坚持了这么多年,也是很不容易的了。林思缒想。

    离林思缒家最近的公交车站有10km远,无奈,她最终还是咬了咬牙选择了打车。

    在这寒冷的冬天,林思缒等了一辆出租车将近二十分钟,凛冽的寒风刮的她脸生疼,像是在被用刀子剌。

    李析苒来简讯了。

    “兔兔?你不会要放我鸽子吧?”

    林思缒捂了捂自己的手,随后打字:

    “这边不大好打车,我可能会晚点到。”

    看见简讯已发送,林思缒便扔下手机,眯上了眼睛。

    “小姑娘醒醒,该下车了。”司机大伯唤着林思缒。林思缒清醒了,有点腼腆的笑了笑。

    司机看到林思缒这个样子好像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便忍不住碎叨了几句:

    “小姑娘一个人在外可要照顾好自己啊,万一遇到一个坏的司机伯伯对你做出什么不好的事,那可怎么办啊。”

    林思缒有点窘迫,一边尬笑着,一边翻找钱包付给司机路费。

    林思缒啊林思缒,你怎么能在车上睡着呢?

    林思缒开始责怪自己,虽然她没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人总是往往先责问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李析苒在大厅外焦急的等着,她的模样引不少人回首打量。

    她看到了一个人影。

    李析苒眼睛一亮,冲着人影招手。

    “兔兔!”

    林思缒闻声一望,捂住嘴,眼睛里满是喜悦和欢喜。李析苒跑过来用力的抱紧了林思缒,拍着她的后背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