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早就看你小子不顺眼了,今天那茶,好喝吗?”

    齐年脸色终于变了,他现在知道,喝茶之后那种异样的感觉是来自何处。

    罗老板笑得十分狰狞“是动物用的麻醉剂,人吃了不会死,大约几个小时以后就恢复了。”

    “可是,到时候,你可就不一定什么样子了。”

    “等等,”齐年又将手暗自用力,发现全身疲软,头痛欲裂,而不管用多么大的气力,他甚至无法将自己的身体撑离地面,就别说站起来了。

    “我想这中间有误会,卢荟与我只是单纯有投资意向,你看了那些材料应该也能明白。”

    “我呸,单纯?”

    “那她怎么三天两头往白城这边跑,衣服包也买得少了,”男人气得磨牙“昨天,她居然还在偷偷卖我送她的东西!说不定我再不小心点,哪天一觉醒来,连自家房子姓什么都不一定了。”

    齐年百口莫辩,这个男人固执,冲动,况且他说的这些,齐年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如何反驳。

    头晕地就像有人拿麻绳一圈一圈磨着他的脑神经,粗糙,艰涩,而难以忍受。

    他真的没有太多的能力去舌战群儒,只感觉头越来越痛。

    原来,是真的有人走过来,拖着他的头部往墙上砸去。

    砰。

    脸上不知怎么沾上了黏糊糊的液体,他的视线逐渐模糊。

    最后,是在模糊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希望能看见的,却并不愿意在此刻出现的身影……

    “谢谢。”

    齐年大致说了过程,然后低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这么一句。

    千橙看他半天,忽然笑起来,又拍他的头,当然不敢用力“我这算是行侠仗义,你以后唯我马首是瞻就算报答了。”

    “那我也太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