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霞姐肩膀一动,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巧劲儿,男人就哇哇大叫起来。

    正好此时他的朋友归来,霞姐乐得交人过去。

    次日,那人退房时还迷迷瞪瞪地念叨:“你们这儿床不够软啊,早上起来我胳膊都是酸的。”

    贺千橙只好憋着笑给他办理手续,还和扫地的小灵对望一眼。

    “青旅的客人基本上都是学生,但也有昨天那种。”

    等人走了,晚上例会时霞姐嘱咐千橙:“尽量客气一点,不过,若是真的感觉不对,也得懂得保护自己。”

    “yes,da”

    千橙调皮,复又说:“也教我两招呗。”

    霞姐瞄她一眼,说:“你确定?”

    贺千橙点头如捣蒜,她现在正是对啥都有点好奇的阶段,反正有啥都学点儿,或许说得难听点就是闲得发慌。

    “你来打我。”

    “啥?”

    贺千橙单听这句话,总觉得这人是不是有点怪怪的倾向,但她明白霞姐意思。

    “又是实践派啊。”

    她嘟囔着,学着那个烦人的客人,伸出右手去触碰霞姐前襟。

    “那我出手了哦……”

    她也没带着几分正经,只是随便把手伸出去,没想到霞姐猛然将左手屈臂上台,一压一拧,贺千橙嗷呜一嗓子就嚎了出来。

    然后,霞姐收手,问:“学会了吗。”

    “如果对方没有被制服,还可以加上右手的一记横拳,像这样,”

    霞姐又要掩饰,贺千橙条件反射似的躲了过去,引来小灵和围观人员的一阵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