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四吃了一惊:“小人见那外室柔弱又懂事,很守规矩本分,怎会J犬不宁?”

    李钦载叹道:“用你的猪脑子想想,今日赵道生酒楼醉酒,与我们发生冲突,你觉得真是巧合吗?长安城一两百万人,就这麽巧,我与他便遇到了?”

    刘阿四愈发吃惊:“赵道生是故意与您冲突的?他为了啥?”

    “为了他姐姐,为了刷存在感,为了给他姐姐进国公府铺路。”

    李钦载冷笑:“你看,我认识了赵道生,然後顺理成章见了他姐姐,他姐姐一片痴情,从润州追到长安,可怜兮兮地住在馆驿里,我既然认识了姐弟俩,是不是要把这件事告诉爹娘?”

    “大过年的,我爹忍心将他们姐弟扔在馆驿不闻不问麽?然後呢?把姐弟俩接进国公府过年是不是也顺理成章了?”

    刘阿四呆怔半晌,讷讷道:“那个赵道生,竟有如此城府?”

    李钦载瞥了他一眼:“你凭什麽觉得这是赵道生的主意?”

    刘阿四惊道:“难道是那个外室的主意?”

    李钦载没回答,沉着脸继续往国公府走去。

    刘阿四又道:“既然五少郎看破了姐弟俩的伎俩,回去後如何跟二郎二夫人说?”

    “说什麽?我今日不过是在街上闲逛,什麽都没发生,什麽都没遇到。”李钦载冷笑:“想拿我当棋子,这俩货道行还是浅了点。”

    刘阿四叹道:“想进国公府,直接说便是,何必玩弄这些心眼儿……”

    “直接说就失了本分了,终究是个妾室,男人和正室不发话,她敢随便提要求?”

    刘阿四挠头:“纳妾也不是什麽好事,还没进门呢,就斗上心眼了。”

    李钦载笑YY地道:“咱们在吐谷浑时,听说你抢掠部落发了不小的财,是不是也打算纳一房妾室?”

    刘阿四咧嘴一笑:“本来有这个打算的,但此时一想,还是作罢了。家里俩nV人,我实在掌控不住,我那婆娘也不是善茬儿,把她b急了,弄Si我或弄Si妾室,都不是啥好事。”

    “不如把钱花在青楼,夜夜当新郎,夜夜换新娘,哈哈,爽很。”

    “阿四,你活通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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