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于睡床上的巧克力被关在门外觉得很疑惑,它站了起来,用前爪不挺的推抓门板,那声音绝对是噪音。

    纵情双手抱胸站在门外等,没多久纲就一脸无奈的推开了门。

    而纵情则立刻走了进去。

    巧克力跳到床上,虽说床够大,但它的体重跳上床,压得床发出的声音,还是让人担心床会不会塌掉。

    纵情拉着纲,把他按到了床上。

    纲浑身僵硬紧绷的被纵情压在身下。

    纵情不由低笑出声“你这是什么表情?担心我强了你吗?”

    纲忽然有些气恼,直接推开了纵情,翻身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了进去。

    纵情笑出了声,就见纲裹得更紧了几分。

    没再继续捉弄他,她关上了台灯,枕在枕头上,轻声道“晚安,纲。”

    好一会后,低低的微弱的男声回应道“晚安。”

    纲闭上双眼,渐渐陷入沉睡。

    温暖柔和的午后,豪华宽大的卧室里,尸体倒在地上,他拿着枪支站在尸体旁,神色茫然。

    他的老师淡淡的吩咐佣人打扫干净。

    佣人们将尸体抬出,女仆跪坐在血泊旁,拿着趴在擦着地板。

    他们是那么冷静,那么淡然,就好像他们正在处理的不过是被主人打翻在地上破碎后洒出的液体将地板打脏的杯子。

    那是他第一次杀人,第一次真的置某个人于死地。

    里包恩冷冷的对慌乱的他说“你是彭格列的首领,杀死一个人算什么事?把那副蠢样收起来!”

    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一个人的命怎么可以如此轻贱?

    转头看去,他的守护者神情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