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喝下去的药起效了,他很快又进入梦乡。

    他的梦里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接下来几日都是薛立在伺候陆屿起居,傅怀明没再出现过。直至柳太医说他暂时不用再喝药了,傅怀明那边才派了个人过来,说今晚要陆屿侍寝,让陆屿做好迎接准备。

    陆屿自少年起便忙于政务,既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哪知道要做什么准备。

    陆屿好奇地问薛立:“你可知道要怎么准备?”

    薛立顿了顿。

    他知道陆屿过去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连吃饭都时常会忘记,更别提床笫之事了。

    “我会帮你。”薛立说道。

    他虽被净了身,却久居宫闱,不仅知晓男女之事是怎么回事,男子与男子之间的事情他也略知一二。

    薛立去取了几样事物,逐一摆到陆屿面前,给陆屿解说了一番。男子的身体本就没有为生儿育女而设的构造,自然也不适合承欢,因而在那之前得做好诸多准备,免得伤了身体。

    陆屿噙着笑拿起那些“玩具”左瞧右瞧,仿佛一点都不觉得马上要委身人下有多屈辱,反而很有些兴致盎然。

    薛立定定地看着他。

    陆屿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准备?”

    薛立看了看天色,说道:“现在就可以开始了,慢慢来你更容易适应。”

    陆屿无所谓,由着薛立把自己抱去洗了个澡,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

    陆屿的身体没被人碰过,到后面忍不住可着劲咬住薛立横在他面前的手臂。

    到薛立细致地把准备工作都做好,陆屿垂眸一看,薛立都被他咬出血来了。

    陆屿隔着衣物摸摸他结实的手臂,瞅着里面渗出的血问:“疼吗?”

    薛立平静地说:“不疼。”

    薛立把他放到榻上,替他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