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几次三番,她才恋恋不舍的给他扣好腰带扣。

    她这样出尔反尔自自然然毫不忸怩的样子让他恍惚。

    纵然他一直都叱咤商界,尊威无比,可他也是个正常男人。想要接近他爬上他床的女人成千上万。

    可,谁会像她这般

    放松,肆无忌惮,毫无顾忌,又是满满当当透着对他的珍爱的甜甜眼神。

    她虽什么都不说,但一举一动却已经体现了她的发自内心。

    为他扣好腰带,她歪着头枕在他大腿上,抬手抓住他衬衫的纽扣把玩,眼睛弯弯的笑“我是不是太妖了”

    “你说呢”

    “喜欢吗”

    “你说呢”他又这样反问她,语调低低的,很甘醇,带着一种磁哑,带着一种极为投入的意味。

    “你一定喜欢。”她很自信。

    双手从他的衣服纽扣处坠落在下面,然后用手比了个心形,才又说道“我刻的私章像一朵喇叭花,喇叭花哎正好包裹了你。”

    男人“”

    一个最原始的雄性动物,之所以强壮,之所以四处征战,之所以在别的领域彰显王者之风。

    其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是想展现在给自己喜爱的雌性动物看,想要获得终身性的伴侣的喜爱。

    这一刻,男人觉得纵然他征战了再多了商场之中的领域,也不及被自己圈在前侧这个小女人来的更让他觉得生命是鲜活的。

    她的鬼点子代表了她不屈不挠独具特色的生命力。

    一垂首,他捧住了她的腮颊。

    将她的唇含在了自己唇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