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一下班就去接你,甭乱跑。”他说了点废话,可就是想这么交代一声,千万别跑出去玩没影了,他想她,想第一时间见到她。

    晚上身边没她都不知道要怎么睡,床上忒空了。

    本来是没大事,可明儿整好有朋友从国外回来,他们攒了个局,打算聚聚。

    “去哪儿?”他问。

    “哼!”小姑娘气哼哼。

    这答案喻兰洲猜着了,每回提内地儿都这样。

    “会所?”

    “哼!!”

    “我后来没去过你不是知道么?还不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了?”男人带着笑,想着有个姑娘胆敢为了他拉了电闸,叫一层楼的人都不得安生。

    “哼!!”

    得,过不去了。

    “明儿几点?”

    小姑娘这个问题算是乖乖回答了:“飞机到得晚,我们约七点。”

    “我接你过去。”他说。

    “可是彭总说要载我,她好不容易逮着这次机会,她好久没摸车了,好可怜哦!我妈管着她。”

    “我也管着她。”喻·彭静静主治大夫·兰洲说。

    第二天一下班喻兰洲就往彭家大宅赶,到的时候还比较早,进门挨了彭总一个大白眼,他没当回事,规规矩矩喊人。彭董事长今儿哪都没去专门等他的,细细问着当时闹闹从发现到手术的各种细节,喻兰洲也有耐心,一点一点说给彭爹听。

    彭小胖胖穿着喇叭花的粉红毛衣本来是挨着老爹坐的,他俩聊着聊着发觉不对劲,这丫头什么时候蹭喻兰洲身边了?

    小小软软的身子挨着他,手习惯性地攥着他衣服的某一角,心里已经觉得自己很克制了,自己根本没腻歪,爸爸妈妈还在呢!

    可当爹妈的压根没觉得自家闺女克制,你就差沾人后背上了你克制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