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子晃动起来,像铃铛似的音色清脆,告诉澹台烬自己的处境,如今的他是澹台明朗的禁脔,没有资格掌控自己的身体。

    沉重的铁链牵动起来也是困难,澹台烬几下便耗尽了力气,无力垂着眸,微张着嘴喘息,能看到薄唇底下一小寸粉嫩舌尖,不知何时被咬破过。

    澹台明朗终于放过了那处,分开美人的腿根摸向肿胀黏腻的后穴,开膛破肚的顶撞和猛烈的抽打让不算饱满的臀肉涨了一倍,像一颗熟桃,发红的臀根内残留着干涸白精,一只手指探入,埋在穴内的东西全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了。

    澹台明朗昨天结束射在了澹台烬体内,澹台烬就晕过去了,他没有清理,刻意让澹台烬的肚子里装满白精不得有遗,现在又当着澹台烬的面捣弄出来,有意恶心人。

    "别…唔……"

    澹台烬想要并拢双腿,却连对方的一只手都不敌,失禁一般感受着下身的液体从股间流出,弄湿了锦被,光裸修长的腿也点缀上白浊,暴露在空气中冷得微微打颤,像匹受惊的幼鹿。

    有些撕裂的后穴隐隐作痛,这张精致的面孔依旧没什么表情,而额上浮出薄汗,眉不自然地崩着,长睫遮挡了湿润的眼睑,只是抬眼就暴露了,漆黑深邃的眼睛望向澹台明朗,红晕染了眼圈四周,像是承受了极大委屈,装可怜似的博取怜悯。

    凌乱青涩,纯中带着撩人的欲,一举一动皆是风情艳色,越看越像只勾人的狐狸。

    "你乖乖听话,孤封你做大景的公主。"

    澹台明朗下身硬得发痛,说话时开始咬牙切齿,抬腿上榻,压在澹台烬身上。

    "不…"碍事的外袍被丢开,美人失去了唯一的遮蔽,浑身赤裸瘫在床上,毫无能力抵抗即将到来的危险,澹台烬昨日被狠狠操过了,他知道现在又要经历一遍,本能开始抗拒。

    还是学不会听话,澹台明朗下手非常重地扇了一巴掌,漂亮的脸蛋很快浮起红掌印,澹台烬挨了打迷茫地看着他,眼里依旧没有恐惧,怎么打都不长记性。

    澹台明朗却乐此不疲,这具身体越是残破便越屈辱,美人越是可怜澹台明朗便越兴奋。

    "唔!"

    他强按住澹台烬的下巴,把炽热硬挺的阴茎往人嘴里塞,强行顶入口腔,塞了澹台烬满喉,身下的澹台烬妄图扭头抬手挣扎,引得床幔剧烈晃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吞吐。"澹台明朗爽得上瘾,更卖力操起他的嘴,澹台烬能清晰感受到嘴里那根事物青筋的跳动,他圆睁着眼,被凶猛的攻击顶得失神,不受控哼叫,堵得脖颈泛上粉红。

    "你只要以色侍君,孤必然好好疼你。"

    案板上苟延残喘的鱼被一刀刀刮去鳞片,榻上的澹台烬一点点接受调教,终有一天会彻底臣服于澹台明朗,沦为他的胯下之物,这是澹台烬躲不过的命运。

    床榻摇晃加速,链条铮铮作响,澹台烬的喘息声却少了,通红的眼尾淌下泪,打湿了枕头,他已经会哭了。

    耻毛胡乱扎在澹台烬的脸上,嘴强迫被撑开,口中尽是腥膻,也不知过了多久,已经被操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