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的武功不差,所以倒是不在意裴夫人的捶打。

    “母亲,您能不能稍微冷静一下,不要这么胡闹了啊。”裴月只是有些不耐烦,多少年了,母亲就只有这些招数,一哭二闹三上吊,要不就打人。

    反正就是这些,来回的重复,她还真的是看腻味了,她就不信父亲不腻味。

    “你这死丫头,我生你出来,你就是来气我的吧,你到底想怎么样?”裴夫人更加生气了。

    “母亲,您说你惹了这么大的祸事,可如何收场啊?”裴月忍不住抱怨道。

    父亲交代薛统领好好照顾那二位贵客,并且叮嘱他们不要去打扰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了,可是到底也没太往深处去想,可谁能知道裴寒这小子能唆使母亲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来啊。

    “这能怪我吗?不过我看那什么劳什子未来太子妃就不是个好东西,一脸的狐媚样子,定然是她狐媚了你三哥,才惹出这祸事来的,也不能怪我。”裴夫人皱着眉说道。

    裴月要疯了,克制不住的吼道“母亲,你这是说什么呢?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啊?”裴月觉得裴夫人真的该去看看大夫了,这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明明是你的错,你竟然还赖到旁人身上,你难道不知道裴寒是个什么货色吗?你该看大夫了,母亲,我今天也把话跟你搁这儿,父亲说话从来都是有一说一,说到做到的,你惹出的祸端,到时候父亲回来,你自己去跟父亲交代!”

    裴月说完又回头看着裴寒,警告道“裴寒我警告你,不许在去招惹叶小姐,如果你敢再去,当心我直接废了你!”裴月两眼一瞪,十分凶狠的说道,倒是真的把裴寒给吓住了。

    别看裴寒是做哥哥的,可是这裴寒倒是还真的有些怵头这裴月。

    这平日里倒是也没什么,可真惹出事情来,裴月可真的会收拾他的。

    就像那一次,裴寒看中了裴月一个朋友,裴月的性子开朗,在诸城有不少女子都是她的朋友,当然也有平民女子。

    而裴寒那日出门,就看中了一个酒家女子,那是个守寡的年轻女子。

    才二十岁不到,就守了寡,丈夫身子不好,嫁过去三年,丈夫就过世了,公婆也不在了,都是夫家有个酒楼,那女子带了一个两岁的孩子过活。

    因为这女子未出嫁之前和裴月就是好友,所以有裴月照应和,酒楼的生意都是也不错,也无人敢欺凌他们母子。

    这女子和丈夫鹣鲽情深,决心不会再嫁,只想着能靠着夫家的家业把孩子抚养长大,就立了贞节牌坊。

    这在整个诸城都是人人得知的,这妇人立下贞节牌坊,就是为了让男子不打他们母子的主意,毕竟这妇人也生的不错,而且又年轻,肯定会成为不少人的目标,就冲着这份家业,也有不少人动了心思。

    如今这贞节牌坊立起来了,让很多人都歇了心思,起码不敢上去凑热闹了,否则,肯定会被打的,这也是绝对的事情。

    可这裴寒是个混不吝的,看人家小妇人生的美貌,竟然打气人家的主意来了。

    他倒是也没说要把人给弄回家去,只是想着能结个露水情缘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