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末将领命。”

    无象察觉暒歌从苦海回来,心情似乎不错。

    自己也不自觉的乐了起来,喜滋滋的退出了大殿,去完成暒歌交代的事。

    一旁伺候的赤乌为暒歌沏了一杯茶:“君上,请用茶。”

    暒歌“嗯”了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前猝然出现在苦海南疆为他端茶的一幕,不禁嘴角微扬。

    随后拿起一卷木牍看了起来,没看几行就无法专心下去。

    思绪完被南疆的一颦一笑所占据,挥之不去。

    赤乌见君上心不在焉,无法集中精神,以为是乏了。

    “君上,您可是乏了?”

    “不乏。”

    说话间,放下了木牍并拿过一张素纸,执起砚台上的紫毫笔蘸了蘸素墨,想将脑海里的南疆画出来。

    思忖良久也不见暒歌动笔,整个纷华靡丽的大殿内,气氛分外安静,伺候在侧的白鱼/赤乌被这安静压的有些许不安。

    “不需素墨,换鎏金蓝墨。”暒歌忽地说道。

    “是。”

    赤乌麻溜的换上鎏了金的蓝墨。

    暒歌瞧了一眼换上的鎏金蓝墨,执起另一支黄玉镶嵌的紫毫笔,蘸了蘸鎏金蓝墨。

    终于开始动笔了……

    “一寸相思千万绪,惟愿与你结华发!”落款,暒歌。

    磨墨的赤乌偷瞄了一眼暒歌写下的这两行笔酣墨饱,气韵流畅的鎏金蓝墨字。

    顿时吃惊不已,君上有意中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