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担心方不方便的问题,所以没有过多犹豫,直接就找上门来了。

    本来她自己还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劲,但是吴敌这一问,却是让她自己都有些疑惑起来。

    她很纳闷,自己到底是抽了什么风,又没个要紧的事,居然大晚上跑来敲吴敌的门。

    “怎么了?”吴敌见亚尔柏莎光在那儿愣,也不说话,很是纳闷地问道。

    听到吴敌的声音,亚尔柏莎终于回过神来。

    “我……我就是来问问你,你这么花心,对得起瑶瑶吗?”亚尔柏莎大义凛然地说道。

    她自然不可能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

    吴敌挠了挠头,有些惭愧。他也觉得自己委实是太花心了,这样对哪个女人都不公平。

    但是,让他放弃任何一个,他也都做不到。

    不过他也有些疑惑。

    亚尔柏莎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他不止一个女人,犯得上这么晚了,特意过来跟他说这事?

    “咳咳,咱们能不能不说这个,我知道是我不好。”吴敌干咳两声,有些尴尬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他都不想就这个话题讨论下去。

    因为这件事说破天去,都是他不对,是他理亏。

    而且,他也没有十十美的解决办法。所以,他下意识地想转移话题。

    “亚尔弗列德先生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你是怎么治好他的?”亚尔柏莎忽然问道。

    亚尔弗列德和亚尔柏莎的爷爷是同辈。

    按华夏人的习俗,亚尔柏莎也得管亚尔弗列德叫声爷爷。

    不过米国人,不讲究这些复杂的亲戚关系,所以直接称呼亚尔弗列德先生就行。

    吴敌闻言却啊了一声,有些茫然地看着亚尔柏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