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在拍摄喻惟江和梁梓兴的双人照,他们在讨论如何摆pose,摄影师在一旁指导。

    不知说到了什么,摄影师和梁梓兴都笑了起来,只有喻惟江,只是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笑得没有那么灿烂。

    时引想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也想问一问喻惟江:你看没看到我啊?我在这看了你一个多小时了。

    忽而,喻惟江抬头了。

    他抬眸的那瞬间,时引差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把心里话问出了口。他怔了怔,就这么呆呆地与手机里的人对视着。

    片刻后,喻惟江收回了视线,专注拍摄工作。

    时引视频也拍够了,便放下了手机。

    第二组照片拍摄结束,喻惟江坐在一旁休息,梁梓兴拿了瓶水走过来:“惟江哥,喝水。”

    喻惟江接下:“谢谢。”

    “你的伤愈合得怎么样了?”梁梓兴看着他的手臂。

    喻惟江打开水灌了一小口,蹭了下嘴角:“就那样。”

    “能不能给我看一下。”

    喻惟江抬起胳膊把受伤的地方给他看。缝合处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但是留下了不太明显的疤痕。

    梁梓兴脸上露出歉疚的表情,是真的还是装的喻惟江没注意,他只注意到时引不见了,明明刚才还在一旁的折叠椅上坐着。

    时引走到森林深处去了,他觉得这里风景好,再往里走一走别有洞天。

    有一片湖。已经中午了,一天中阳光最强烈的时刻,初春的阳光再强烈还是柔柔绵绵的,洒下来扑了湖面一片,泛着不怎么刺眼的波光。

    时引坐在湖边的木桩上,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两个小时的路程,赶到这里看了喻老师,又看了漂亮的湖,不亏。

    他今天真的很任性,因为他逃了一天的课。

    新年过去并没有多久,开学也没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