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放心,我会全权负责,必定赶上工期。”

    “既然你还要陪伴他人,刚才明说就是,何须留下来陪我这个老头子。”静一法师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我又不是不通情达理。”

    金泽诚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静一法师挥了挥手,“去吧,别让人家等太久,女孩子喜欢别人等她,可不喜欢等别人的。”

    金泽诚起身,恭恭敬敬地道别,他有点哭笑不得,这老法师懂得还真是多。

    陪他下棋,金泽诚离开时,顺手牵羊拿走法师禅房里的风筝,这风筝上的水墨画,正是他潜心而作,他想带回去送给晴晓,毕竟老法师不会放风筝,挂在墙上,早晚沦为结缘的赠品。

    “晴晓,你看我带了什么。”推门而入,兴致不错的金泽诚,想牵着晴晓去放风筝,他果然忘了遗留下来的问题。

    晴晓勉强露着笑脸,“好特别的风筝,真好看。”

    “我画的。”金泽诚在妻子面前得意起来,他凑近她,抚摸那副画,“当时是为了做义工,然后学了两年国画,老师说,我有天赋,之后就跟着他入了行,不过绘画这行,水太深,我呢,不擅长和他们打交道,自然是成不了大器。”

    晴晓歪着脑袋,神色复杂,言语过激,“你还会什么,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一面?我究竟了解你多少,还是你打算只让我知道多少?我感觉我真的离你好远,远到我都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方式面对每一次的不同。”

    金泽诚怔怔地凝望,她的质问咄咄逼人,一时难以应对。

    “还在想周奕姗的问题?”

    “是,我想知道,你对她还有没有感情,或者说,你真的可以把感情说放下就放下了,这样也太可怕。”

    金泽诚走到一边,放下风筝,气恼地问,“你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如果我说,我没有放下她,你会怪我心里还有别人,倘若我说,我放下她,你是不是又要怪我无情无义?”

    “我不知道。”晴晓用情至深才会乱了心,的确是无理取闹了,她也讨厌自己这么矫情,可就是很在意,没办法掩饰自己的在意。

    “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很简单的女人,何以现在变得如此复杂。”金泽诚烦闷地闭上眼,胸腔里的一股无名邪火,燃烧了他的冷静,他失口就来,毫不客气,“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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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娶了你,我也有自己的空间,周奕姗也好,其他人也罢,那都是我的朋友,我如何对待他们,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了婚姻我还不能正常对待朋友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阮晴晓噙着泪,心在滴血,“你知道我在意的不是交朋友的问题。”

    金泽诚气头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想着什么,你说你不了解我,那我呢,我了解你什么?我有没有问过你的过去?我有没有三番五次地提起你以前的男人?”

    躲在隔壁房间里的邹植,早就准备好听戏了,这两个毫无信任基础的夫妻,稍微动动手脚就好离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