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孟祁寒跟在她后面,“给了她什么?”

    “没什么。”孟杳杳诡秘笑道。

    “孟杳杳。”孟祁寒声音一寒。

    “哎呀,我们女孩子家的东西!”

    孟祁寒从她背后揽住了她。吻啄着她光滑细腻的脖颈。

    “哎呀,怎么又来了,痒死了。”孟杳杳嘟喃着。

    “哪里痒?”

    孟杳杳:……

    这样随随便便开车的孟祁寒她真是吃不消啊,有时候怀疑他是不是被人掉包了,怎么跟之前的孟石头反差那么大。

    直到夜深了,他还缠着她问,“真的还在疼吗?”然后又可怜兮兮的对她说,“杳杳,我难受……”

    从前没有尝过那种滋味,他还憋的住,可现在,人就在身边,却吃不了的感觉真的磨人,孟祁寒只觉得一种勾魂的痒在他心里,就算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也缓释不了这种痒。

    他根本就睡不着。

    “孟祁寒是想勒死我吗?抱那么紧我他妈怎么睡得着?”

    “杳杳乖,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我保证一定轻一点。。。好不好。”

    “十二点嘞,您老明天不是要去西洲么?要了我您还爬得起来么?”孟杳杳真是无语死了。

    整的就跟一个跟娘要奶吃的孩子一样,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

    “明天。”孟杳杳说,“明天晚上早点回来,就这样!”

    孟杳杳说完就裹着被子在一旁睡了,这个声音对孟某人来说简直是天籁。

    其实他不确定明晚能不能回来,西洲那边,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