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挑明了说,打什么哑语?”

    “挑明了说……你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吗?与他颠鸾倒凤,对他投怀送抱,未见任何不悦,想来欢欣之至。”他笑意沉沉,屈指在剑锋处轻轻一弹。

    林西感觉到虎口被震,整只手连带着胳膊麻意泛来,险些连剑都拿不稳。于是干脆挽了剑花,卸掉对方送来的力量,长剑完全出鞘,点在对方胸口。

    只要对方往前一步,她就毫不犹豫地刺下去。

    师尊教她先礼后兵,她也按照惯例问了对方来路,结果他不仅不告知,还说些奇怪的话。又这样隐匿身形,修为莫测,总不像好人。既如此,就别怪她兵器先行,礼数置后。

    对方显然不怕这长剑,轻轻将它拨开。

    林西岂容他三番两次放肆,当即刺了下去。那人一侧身,便轻易躲避这一剑,而且反手回打时,皆往她弱点攻去。

    这人悉知她剑法优劣,招招化解她攻势。几番下来,林西竟失了长剑,反手被擒。

    他将她丢到床上,“四千年我们就该拜堂成亲,结为夫妻。但当时发生意外……竟搁置至今。我看今日良辰美景,不若先洞房,后续婚俗礼仪一并补上。”

    “……”

    这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自说自话就算了,还想着毁她清白,真不要脸!

    他靠过来时,林西忙往后退。

    “你怕什么?”他说这话时,似乎在笑,“我又不吃人。”

    “……”放屁!

    他放下帷帐,床上这方寸之地便被笼罩在一片昏暗中,光线透过层层纱帐,被筛成暧昧的颜色。抬手掀掉斗篷,卸掉发冠,长发顺着肩线倾落。

    “……”完了呀!他来真的。

    林西明知自己打不过他,却还想做一做最后挣扎,转身就要从床上跳走。

    结果被他握住脚踝,拽了回来。对方似乎因她试图逃跑有些生气,拽时用了蛮力,林西摔倒被褥上,摔得头晕眼花。

    “只有在他床上才不会想着逃跑?是不是?”

    “……”谁床上?谁呀?有本事说清楚,吞吞吐吐装模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