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杏用帕子沾了些温热的茶水,极为小心翼翼地擦了擦伤口周边的皮肤。

    随后拿了刘珩的金枪药,仔细地洒在了伤口处,没有遗漏半点空隙,这才拿来干净的绷带,重新把肩上伤口缠好了。

    李幼杏的动作熟稔周到,似乎对此极为熟练,让刘珩都不禁有点惊讶了。

    然而,刘珩还是在乎李幼杏有没有生气这事上,小心翼翼地问她:“幼幼,你不生气?”

    不生气我刚才故意装作伤口疼……糊弄你?

    听了刘珩的话,李幼杏心里觉得诧异,反问他:“我为何要生你的气,难不成在你眼里,我就是这般任性不讲道理吗?”

    “你都受伤了,哪还能跟你耍小性子,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李幼杏有点傲娇。

    听了李幼杏的话,刘珩不禁咧着嘴角傻笑,“一点都不疼,幼幼真好。”

    刘珩这傻乎乎的样子,让李幼杏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帮刘珩把绷带缠好后,李幼杏眼里狡黠一闪而过,使坏地在上头打了个蝴蝶结,还故意问刘珩:“珩哥哥,好看吗?”

    刘珩眼睁睁地看着小姑娘打的结,见她满脸得意地看着自己,心里觉得好笑,嘴里附和道:“好看,幼幼的手真巧。”

    反正藏在衣裳里头,别人看不见,小姑娘开心就好。

    听了刘珩讨好的奉承,李幼杏瞋了他一眼,笑得格外满足。

    此时的刘珩衣衫半解,露出了大片古铜色的结实胸膛,好在堂屋里起了炉子,他身子阳刚气足,倒也不觉得半点冷。

    看着李幼杏有条不紊地给自己处理伤口,刘珩突然觉得,他们就好像成亲多年,感情深厚的老夫老妻那般。

    情不自禁地,刘珩就抓住了李幼杏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幼幼,待表妹出嫁后,我们很快就要成亲了,我真高兴。”

    “这辈子有你在我身边,真好,一想到你,我就觉得心里被装得满满当当的。”

    刘珩突然煽情黏糊起来,李幼杏心里头也有点害臊,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没抽动。

    没好气地瞋了刘珩一眼,嘟囔着:“做什么呢,如今天气冷着呢,还不赶紧把衣裳穿好,没得受了凉病着了。”

    说着话的同时,李幼杏没忍住又瞄了眼刘珩,眸光在他的肩腹胸膛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