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实在有点歧义zj子他们要做些什么暧昧的事呢。

    听了对方略带紧张的话,李幼杏半点也不吱声,就站在他的身后静默着,细细地打量着刘珩宽厚结实的肩背。

    上头有好些横七竖八的伤痕,张牙舞爪地彰显着存在,瞧着有些丑陋,都是刘珩在外头忙碌时留下的伤。

    有些是李幼杏亲自帮着处理的,有些则是随行的军医包扎医治的。

    此时李幼杏不说话,刘珩也没再开口了,只是眼下不知她心里头在想些什么,心头难免有点忐忑。

    隔了小半晌,李幼杏深吸了口气,又靠近了刘珩一些,拿着布巾子的手伸到冒着热气的浴桶里。

    沾了些水弄湿软了,才仔细地帮着刘珩擦洗受伤的那只手臂,嘴里柔声道:“我又不是瓷器做的,这点子事算得什么,你都受伤了,还跟人逞什么能耐?”

    “要是这伤口沾了水,怕是又要留疤了,你是还嫌身上的伤疤不够是吗?丑死了。”

    嘴里虽是说着讨嫌的话,却是藏不住话里的温柔在意。

    在李幼杏拿着布巾子的柔软小手,触到刘珩裸露的肌肤时,他的身子都不禁紧张得僵直绷紧了,喉咙里也zj跟着滚动了下。

    “幼幼……”刘珩的嗓音禁不住低沉沙哑了些。

    “闭嘴,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几乎每回zj是让人愁死了,我看zj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李幼杏温柔的声音也跟着低了些,紧接着数落了刘珩好几顿,手里的动作却格外温柔细致,替刘珩擦洗肩背、手臂……

    屋子里暖黄的灯光格外温馨,落在李幼杏跟刘珩的身上,也zj显得极其缠绵缱绻,打在地上交缠在一处的影子,宛若璧人一双。

    许是真的怕李幼杏累着了,刘珩没在浴桶里待多久,没几下就接过她手里的浴巾,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捣鼓好了。

    前世刘珩在沙场征战杀敌无数,都不见有丝毫胆怯犹豫,眼下跟李幼杏独处起来,倒显得有点心神不宁,坐立不安了。

    刘珩尚未理清自己的心思zj,又不觉得自己跟这辈子的“刘珩”是同一个人,因此才会zj陷入迷茫,对待李幼杏的时候就格外无措。

    毫无疑问,刘珩是深爱着李幼杏的,前世对她的执念这般深浓,是绝对不会zj放弃她的。

    占了这辈子的“刘珩”的身子,虽说有点对不住这辈子的自己,刘珩还是觉得无比庆幸窃喜,无耻地就想这样悄无声息地把他替了去。

    待刘珩跨过了自己的心坎,真z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