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好,出来晒太阳的也多,陶家前坡上的这场闹剧吸引了不少人来看。

    “哥……”顾桩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院里蹒跚地走到了前屋,他扒站在前屋门口,担忧地看向站在院子里的陶田。

    陶田没有开门,也没有回应,听到顾桩的声音后,丢下了手里的扫把,转身来扶住青年。

    前院门外的叫嚣没个停歇,陶父骂累了,又换姚春梅来。

    作为后母,姚春梅挺有一套,先是捂着脸哭诉家里条件困难,又是怀念以前抚养陶田小时候的日子,咿咿呀呀唱戏一样……

    有些事只有经历过,才会发现,原来真有人脸皮这么厚。

    这可能是陶田与顾桩过得最糟心的大年初一了。

    陶田就是吃了结巴的亏,说话不连贯也没气势,但他手脚没坏,听了会儿实在听不下去,将怀里的顾桩往旁边椅子上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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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捡了根墙边靠着的竹竿就开门走了出去。

    他的背影像走入战场,也像与过去的阴影苦难告个别。

    乍看见他露面,陶父怒气未消,还当自己是封建家庭大家长一样,所有人都必须听他的话。

    殊不知他只能拿捏姚春梅和陶荣,压根管不到陶田身上,指望陶田承受舆论压力认他,那可真是打错算盘了。

    “你这个孽子,生下来还不如掐死,喊你开开门,你死了吗没听见?还是耳朵聋了……”陶父怒瞪着眼睛,像只气盛的公鸡。

    大好的日子,一连说了两个“死”字,他以为陶田还是当年那个任他打骂的幼童。

    陶田丝毫没有将他看成是自己的父亲,他们的父子情分早就断了,甚至当年外祖母为了将他的抚养权拿到手,还被陶父狠宰了洋参,付出不少代价。

    “闭……嘴……”随着陶田话音落下,竹竿就如利剑一样,抽到了陶父的身上。

    冬天都穿得厚实,陶田专往人头脸脖颈以及手腕关节处下手,直抽得陶父如猴子一般跳脚不已,活像个跳梁小丑。

    姚春梅和陶荣上前想阻住,也接而被陶田毫不留情地抽打,痛得只得倒地哀嚎。

    男人用的力气大,竹竿又坚韧细条,打在人体脆弱处很快就能让人失力,场面顿时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