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先生?”祁天洪脸色陡然阴沉下来,咬牙切齿,“什么时候开始,你跟我生分到了这个地步?这公寓是我送你的,你还留着,不是也一样对我余情未了吗?”

    时羽看着他,缓慢的摇了下头,“不是,我留着它,就是因为我已经放下过去的一切了,我可以正视这一切,坦然的面对这一切,祁先生,请你自重。”

    祁天洪眸底冷光乍现:“我要是不自重呢?以前你不是巴不得被我上?轻车熟路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