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秦非夜已经许久没有说话,此时开口,声音都有些嘶哑,那脸色,冷得叫人冰冻三尺,众人都被他忽然的冷意吓着了。

    叶挽歌在红盖头下笑了起来,不过是亲一下,这有什么了不得。

    她直接转过身,背对着身后的众人,然后撩开红盖头,就亲了秦非夜一口。

    动作之迅捷,让秦非夜还没有看清她的模样时,叶挽歌便已经重新盖上了红盖头退回去坐好了。

    众人本来就被秦非夜吓得没什么面子,但现在人家新娘子也亲了,他们实在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便呐呐的退了出去。

    文大夫也退了出去。

    留在屋里的,最后便只剩下袁小桃的母亲和那个好人婆。

    两人凑在叶挽歌的耳边,说了好些荤话,大多是教她如何把秦非夜办了的,还特意跟袁小桃交代了,这醉人花不影响男人那玩意,叫‘袁小桃’加把劲。

    叶挽歌装作娇羞的低着头,嗯了好几声。

    最后,袁小桃的母亲和好人婆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反正做这事情,她们有经验,人家文大夫不就是这么驯服的吗?

    男人嘛,好办得很。

    待袁小桃的母亲和好人婆吱呀一声关上门了,叶挽歌才敢将头上的红盖头扯了下来,她也没来得及去看秦非夜一眼,便窜到了门口,细细的听着外面的声音,直到确认外面的确没有动静了的时候,她才松了一口气。

    叶挽歌将门挂上门闩,又将窗户都检查了一边,这才安心的跑到了秦非夜的身边。

    “秦非夜,我想死你了!”叶挽歌一把扑进秦非夜的怀中,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怀里蹭了好半天才停下来。

    “丫头,起来。”秦非夜略带无奈的声音从叶挽歌的头顶响起,他此时连回抱一下叶挽歌都做不到,整个人都被她扑得倒在了凹凸不平的床褥之上,烙人得很。

    “诶,你想起来了?”叶挽歌听到熟悉的称呼,从秦非夜的身上爬了起来,亮晶晶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秦非夜。

    “想起来一些。”秦非夜也只是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段罢了,并没有将这些回忆串联起来,他直接问道,“可有解毒之法?”

    秦非夜身上的药性下得很重,几乎除了说话,真真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了。

    叶挽歌的脸色这才严肃下来,她摇了摇头,急忙从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掏出解毒丹给秦非夜服下,因着怕剂量不够,还给秦非夜服了五颗,她掏药的时候,那包醉人花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