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镇淮侯却更加无语,买不买贵和她有何干系。

    “怎么,你还没进侯府,就想着给本侯省钱了?”

    “我……我从未想过要进侯府。”云蔓小声嘟囔了句。

    “有多少女人想进镇淮侯府,你却不要?”

    云蔓抬头看向镇淮侯,暗自给自己打气:“侯爷可有妻妾?侯爷可有信心宠爱我一生一世,不让我受侯府其他人的欺凌?”

    镇淮侯嗤笑了一声:“你想要的还挺多,这花处处开、年年开,又能盛放几时,你又能留我几时?”

    云蔓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她知道镇淮侯并不是真的对自己有意,得不到的总是在骚动,一旦到手就会厌倦。她反抗不了镇淮侯的权力,一旦进了侯府,那不过是从一个狼窝掉进另一个牢笼,没有自由,只能卑躬屈膝地做人,太憋屈了!

    云蔓一咬牙,颤抖着手,扯开衣领,露出一片春光。

    “侯爷只是想欣赏初绽未败的鲜花,又何必花一万两银子。今日,您就把我摘了吧,等您品尝完之后,只会发现我的无趣,您只需要把我这朵残花,随意丢弃就好。”

    反正,镇淮侯长得真不赖,自己也不算吃亏。等存够钱离开云府,她也没打算在这世道里结婚生子,妄图在封建社会寻找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简直是痴人说梦。

    镇淮侯被她这副做派惊得一脸懵逼,看她一副即将赴死的壮烈模样,他是怎么都生不出想碰她的欲丨望。

    闭上眼等了良久,见对方都没有动手,云蔓偷偷睁眼,瞄向镇淮侯,却见他已起身准备离开。他刚走出几步,突然停下来,沉声道:“若这就是你的选择,本侯不会再管你。”

    管她?她才不想被他管着呢。镇淮侯与自己非亲非故,哪来的立场说要管她?

    他一走,云蔓放松地舒了口气,赶紧把衣服穿好,拿起筷子,面对满桌的美食,大快朵颐起来。虽然没有吃到镇淮侯,但是能把他气走,也算是成功了。

    云蔓是把镇淮侯成功打发走了,可云夫人差点气得没背过去。还好镇淮侯及时遣人过来奉上一千两银子,看在钱的面上,想着镇淮侯还念着云蔓,说不定哪天就来把人接走,她那口怒气才压了下来。

    更深露重时,趁着夜黑风高,云蔓登上了游戏,偷摸把香囊往床下鞋边一放。她故意放在显眼位置,方便周悯明天一起床就能看到。

    第二天,云蔓醒得很早,估摸着周悯也应该醒了,她赶紧上线看看成果。

    果然,周悯一起床就发现了鞋边的香囊。凭着强大的记忆,他想起之前在罗之行身上见过类似的香囊,这东西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俨然是有人来过。

    此人武功了得,竟然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他反手一看,香囊上绣着一个小小的“行”字,他可确信这的确是罗之行随身佩戴之物。他下意识地联想到那个在暗处监视自己的人,他把这东西交给自己,是威胁?还是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