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说:“喂,等等……啊啊啊啊痛啊啊啊!”

    时言来不及后悔了,姜成风的手已重重按下来,别说他带着伤,就是没有伤时被这么一按都得疼。

    时言痛得龇牙咧嘴,眼泪狂飙,简直想跟姜成风决一死战。

    时言喊着说:“我错了我错了,你轻点吧!”

    姜成风这才又放轻了力道。

    时言:这个人真的是太恐怖了!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时言还得趴着把药给晾干。

    姜成风又去洗了手,这才把早饭端过来让时言吃。

    时言趴着吃得颇是痛苦,姜成风却像是瞧出了乐趣似的,拿过了时言手里的吐司,一小块一小块地撕了喂到时言的嘴里。

    喂着喂着,姜成风就把手指探入了时言的口中,用两指夹着时言的舌-头玩了一阵,玩得时言口水不住往外流。

    时言嗯嗯啊啊地哼着握住了姜成风的手腕,想把姜成风的手给扯出来,可他的力气跟姜成风没得比,姜成风得寸进尺地把手指探得更深,偏偏他手指还长,这都快探入时言的喉咙了。

    时言难受得翻白眼,反胃想吐,就在他想着干脆一口咬断姜成风的手指时,姜成风退了出来。

    姜成风的手指粘哒哒的,说:“都是你的。”

    时言缓过了那股难受劲儿,对姜成风破口大骂:“你这个神经病!变态!老子不要你这个渣男了!”

    姜成风动了动手指,时言立马捂住嘴,眼里都是惊恐。

    姜成风说:“你进了我家的门,就别想再离开了,懂吗?”

    时言:“……”嘤嘤嘤,这个人真的好可怕!

    涂抹的药都吸收了之后,时言艰难地穿上裤子,一瘸一拐地去了客厅。

    时宝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机一眨都不眨。

    时宝只有五岁,却远比同龄人来得成熟,很有一套察言观色的本事。他能察觉到他们新找的金主爸爸虽然很有钱,但也真的凶,他名义上的监护人时言在面对这位金主时自身难保,他一个小孩子必须要乖乖听话才能有一条生路。